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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剧心脏简谱(声入人心心脏吉他谱)

朋友和自己简单写了写对《心脏》的理解^_^

音乐剧《蝶》剧情摘要:

有一个叫做“世界的尽头”的地方生活着一群蝶人,他们因为受到诅咒,一半是人,一半是蝶。他们崇尚人类,认为人类是高等生物。祝英台的父亲,也是蝶人部落的首领,决定将祝英台嫁给人类,以此救赎蝶人们的灵魂。新婚之夜,也有着蝶人身份的流浪诗人梁山伯来到部落,与新娘祝英台陷入爱河。祝父为了避免梁山伯破坏计划,企图借女儿浪花之手杀死梁山伯,不料却将浪花害死,于是便将罪名推给梁山伯。蝶人们抓住了梁山伯,欲以火刑的方式判决他。在判决前夕,死去的浪花借一个小女孩之口道出了杀死她的真凶,而祝英台的母亲也出现,揭露了一个惊人的真相:二十年前,祝母也曾与女儿祝英台有同样的遭遇。祝母为拯救族人的灵魂,被迫嫁与人类,可她早已与祝父相爱并育有一女。祝父为了自己的信仰,向族长揭发此事,并与人类定下契约,等自己的女儿长大后代替祝母嫁给人类。祝母为逃脱族人的判决,乔装成醉鬼度过余生。蝶人成为人类的幻想破灭,祝父与族人以火刑判决了梁山伯。祝英台挣脱束缚,奔向熊熊燃烧的烈火,与梁山伯化成比翼双飞的蝴蝶。《心脏》是判决前梁山伯与祝英台相互表达内心悲伤与炽热情感的唱段。

祝英台唱段:

“这世界并不在乎,有什么真相。”

这句话中的“真相”,指的是那些可能会刺破蝶人们梦想生活的现实,比如梁山伯对“一次男女关系就能改变世界格局” 的质疑,比如带领他们破除诅咒的老爹其实是个杀人凶手。蝶人们并不想知道真正发生了什么,这也是为什么在小女孩指出凶手时他们装聋作哑,因为这对他们奔向美好的新生活毫无益处。

“我终于发现爱情就是另一种真相。我终于发现爱情就是最后的真相。”

梁山伯曾对祝父说:“这世上蝶人很多,有的活着,有的死了,有的模棱两可。”死了的人失去理智与自尊,被成为人的欲望所支配,一个个愚昧麻木的个体造就了罪恶的社会;活着的人追求自由美好,不为自己的身份而困扰;而模棱两可的人游走在生死边缘,即便知道真相,也不曾停下追求封建迷信的脚步。在《婚礼》唱段中,祝英台唱到:“我嫁给谁都可以”,说明这场婚礼无关真爱,不过是以祝英台交换蝶人灵魂的一场交易。未曾遇到梁山伯的祝英台可能就属于那种在“死亡”边缘线上挣扎的蝶人。然而在她的心底,仍有一颗未萌发的爱情的种子,那颗种子在她的梦境里悄悄生根(在《婚礼》唱段中提到“他曾经出现在我梦里”),在遇到梁山伯后发芽,将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对于无知的蝶人们来说,他们从始至终认为获取快乐,获得理想生活的“真相”是嫁给人类,换取灵魂;然而到最后,祝英台意识到获得理想生活的真正方式是与这个病态社会进行斗争,而爱情,于祝英台而言,则从救赎她的解药成为了她与世界斗争的方式(《爱是我斗争的方式》唱段中提到“在我们这个时代里,爱是我斗争的方式”)。这大概也是爱情成为最后的真相的原因。

梁山伯唱段:

“也许是早已习惯流浪,不知该如何面对悲伤。”

剧中的梁山伯是一位流浪诗人,也是一个蝶人。然而,梁山伯在面对自己的蝶人身份时,却与其他蝶人截然不同。蝶人们认为自己是可鄙低贱的。他们以“杂碎、破烂、废物、渣滓、 *** 、弱智、呆子、垃圾”形容自己,称自己“成群结队,散落一地;困兽犹斗,衣不遮体;直到一天,毁尸灭迹;垃圾之歌,为谁唱起”;而在之后祝父的唱段中,则明确地指出了蝶人们迫切的渴望:

"我们曾妄想去的人类的身份

我们多么盼望活得像一个人

在现实的夹缝之中苦苦生存

我们从此一半是蝶一半是人

甘心做人世间的囚徒和流民

一切只为了有一天获得承认"

梁山伯则并不为自己蝶人的身份感到自卑。他曾对祝父说:“我周游世界的每一个地方,蝶人的烙印,从不曾消磨。”也正是因为梁山伯的流浪,才使得他没有遭到这个病态社会的荼毒,得以保留一份自然纯真。他是那个真正“活着”的蝶人。“习惯流浪”、“不知该如何面对悲伤”体现了梁山伯的自由随性,以及与整个蝶人社会的格格不入。也正是因此,他才将自己称之为“怪物”。

“我们要不要像孩子一样,看看谁比谁更加坚强。”

梁山伯从来都是一个漂泊者,从来都独来独往,走着“自己的旅途”。直到生命的最后他也没谈起过哪个亲人,哪个朋友,说明这个世界上,没有他以前倾注过很多感情的人吧,直到遇见了祝英台。第一次感受到生死诀别的悲伤,梁山伯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提出一个非常单纯的提议。有经验的大人们伤心时,会互相安慰,调整情绪,而比比谁更坚强,这是一个只有孩子才会有的游戏式的攀比。梁山伯需要可以面对死亡的面对分别的坚强,而祝英台需要失去爱人而继续生活的坚强,这句话也是梁山伯在给两人打气,希望自己和对方都能勇敢地走向没有对方的未来。

“地狱和天堂哪里都一样,今生总算是爱过一场。”

所谓的“地狱”和“天堂”,是比喻痛苦和美好的事物。梁山伯借此表达,只要能和祝英台在一起,不管在哪儿都是美好的;如果不能和祝英台在一起,不管去到哪儿,都是荒凉和悲伤的。梁山伯前面说自己在“等待死亡”,就是知道自己不可避免要与祝英台分别了,但他在最后时刻还是保持着自己在蝶人中独特的潇洒,没有对蝶人的愤怒与怨恨。“总算”二字说出口,就好像听到梁山伯松了口气一样,此生遇见了祝英台,遇见了爱情,也算是了却了长久以来的那桩“从没和爱情见过面”的遗憾。

“我不止一次错把满地的月光,当成是海洋,可是有谁能把自己的脚印留在海面上。”

月光比喻美好的事物,是诗人在流浪的沿途所见的风景与感受:是火红的黎明,是温柔的黄昏,是如梦境般宽阔的大地,是在海面坠落的星辰,是被晚风握着的手指,是被流水抚摸过的胸怀,亦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这次意外而美丽的邂逅。月光之于身为流浪诗人的梁山伯而言,象征着自由与爱情。而无边无际的海洋指的是他们所存在的世界。梁山伯曾以为这个世界存在着永恒的美好,因此“不止一次错把满地的月光当成是海洋”。可直到走到命运的尽头,他才意识到,在这样一个残酷的时代中,幸福仅仅是短暂的一瞬,是脆弱与易逝的(这也印证了梁山伯对“永恒”的描述:“刚刚消逝的太短暂的瞬间”)。那些美好所留下的脚印终会被疯狂欲望所支配的蝶人社会被吞没,不论梁祝怎样挣扎,也无法挣脱其黑暗宿命。

“我的爱人,你会不会,一直哭着到天亮。让满腔的海水,涌进我的胸膛,在我的怀里多滚烫。”

梁山伯与祝英台即将相隔生死两岸,这个漆黑的夜晚马上要迎来黎明的光亮。本句中“满腔的海水”承接了前一句“一直哭着到天亮”中的哭,代表着祝英台悲伤的泪水。在梁山伯与祝英台初次单独会面时,祝英台询问作为诗人的梁山伯:“你怎么写泪水?”梁山伯回答到:“燃烧在大雨中的火焰。”泪水之所以为火焰,是因为饱含着爱的炽热以及与这个病态社会相抗争的力量。因此,它是滚烫的。

“不管海水多么冰凉,我依然有一颗心脏。”

冰凉的海水暗示着现实的残酷与黑暗,比如不惜牺牲同族蝶人来换取人类的灵魂,比如为了杀死梁山伯而错杀浪花,比如为了隐瞒真相而杀死小女孩。可最令人恐惧的并不是残酷与黑暗社会的表面,而是在藏在真相背后的根源。这不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斗争,而是一场信仰与自由、信仰与爱的斗争。如果这只是一场善与恶的斗争,那么事情不会变得如此复杂。因为排除恶,剩下的就是善,那么我们只要解决了恶,一切便能够回到正轨,之后也不会再有任何纷争。可信仰与爱与自由,究竟孰对孰错,我们究竟该如何判决,又应该以什么标准判决呢?这个问题没有得到根源上的解决,因此,再过二十年,是否仍会有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是否仍会有另一个蝶人女孩被送给人类献祭,是否仍会有一群蝶人被谎言淹没,我们不得而知。“心脏”饱含着梁山伯与祝英台对爱与自由的纯粹的追求,以爱的方式与整个世界抗争。以“我依然有一颗心脏”作为《心脏》唱段的结尾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这个梁祝所抗争的这个对手实在是过于强大。这个战争究竟会持续多长时间,我们也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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