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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本原著、程本续书中都有宝钗婚后怀孕的情节

在曹雪芹的脂评本后三十回佚稿和高鹗的程本续书中都有宝钗婚后怀孕的情节。

程本第120回是明确写了宝玉出家之前,宝钗已怀有身孕的:

王夫人哭着和薛姨妈道:“宝玉拋了我,我还恨他呢。我叹的是媳妇的命苦,才成了一二年的亲,怎么他就硬着肠子都撂下了走了呢!”薛姨妈听了,也甚伤心。宝钗哭得人事不知。所有爷们都在外头,王夫人便说道:“我为他担了一辈子的惊,刚刚儿的娶了亲,中了举人,又知道媳妇作了胎,我才喜欢些,不想弄到这样结局!早知这样,就不该娶亲,害了人家的姑娘。”薛姨妈道:“这是自己一定的。咱们这样人家,还有什么别的说的吗﹖幸喜有了胎,将来生个外孙子,必定是有成立的,后来就有了结果了。你看大奶奶,如今兰哥儿中了举人,明年成了进士,可不是就做了官了么﹖她头里的苦也算吃尽的了,如今的甜来,也是应为人的好处。我们姑娘的心肠儿,姐姐是知道的,并不是刻薄轻佻的人,姐姐倒不必耽忧。”王夫人被薛姨妈一番言语说得极有理,心想:“宝钗小时候,便是廉静寡欲

,极爱素淡的,所以才有这个事。想人生在世,真有一定数的。看着宝钗虽是痛哭,她端庄样儿一点不走,却倒来劝我,这是真真难得的!不想宝玉这样一个人,红尘中福分,竟没有一点儿。”想了一回,也觉解了好些。又想到袭人身上:“若说别的丫头呢,没有什么难处的,大的配了出去,小的服侍二奶奶就是了。独有袭人,可怎么处呢?”此时人多,也不好说,且等晚上和薛姨妈商量。 那日薛姨妈并未回家,因恐宝钗痛哭,所以在宝钗房中解劝。那宝钗却是极明理,思前想后:“宝玉原是一种奇异的人,夙世前因,自有一定,原无可怨天尤人。”更将大道理的话告诉她母亲了。薛姨妈心里反倒安了,便到王夫人那里,先把宝钗的话说了。王夫人点头叹道:“若说我无德,不该有这样好媳妇了。”说着更又伤心起来。(程甲本第120回)

曹雪芹的脂评本后三十回佚稿虽然已无法看到,但前八十回中仍留有宝钗婚后将怀孕生子的明确提示:

贾母因见岸上的清厦旷朗,便问“这是你薛姑娘的屋子不是?”众人道:“是。”贾母忙命拢岸,顺着云步石梯上去,一同进了蘅芜苑,只觉异香扑鼻。那些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都结了实,似珊瑚豆子一般,累垂可爱。及进了房屋,雪洞一般,一色玩器全无,案上只有一个土定瓶中供着数枝菊花,并两部书,茶奁茶杯而已。床上只吊着青纱帐幔,衾褥也十分朴素。(庚辰本

第40回)

蘅芜苑“那些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都结了实,似珊瑚豆子一般,累垂可爱”,明显是在预示宝钗在贾府败落之后,跟宝玉患难与共,并且怀了身孕,为宝玉生下一子。

此外,曹雪芹塑造宝钗形象,明显是受到了《 *** 》之写吴月娘,以及古译佛经中佛妻耶输陀罗故事的影响。比如,《红楼梦》对宝钗容貌的描写,就是直接承袭《 *** 》对吴月娘容貌的描述:

宝玉掀帘一迈步进去,先就看见薛宝钗坐在炕上作针线,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纂儿,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葱黄绫棉裙,一色半新不旧,看去不觉奢华。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甲戌本第8回)

月娘叫丫头拿个坐儿教他坐,吩咐丫头、媳妇赶着他叫五娘。这妇人(潘金莲)坐在旁边,不转睛把众人偷看。见吴月娘约三九年纪,生的面如银盆,眼如杏子,举止温柔,持重寡言。(见《 *** 词话》第9回)

吴月娘是万历本《 *** 词话》及崇祯本《 *** 》最为推崇的女性形象。而曹雪芹亦盛赞宝钗乃是《红楼梦》中“艳冠群芳”的“群芳之冠”。吴月娘最后为西门庆生下一子名孝哥。同理,宝钗也理当为宝玉留下一子。

脂评本后三十回佚稿中最后的大结局乃是宝钗主动引导宝玉悟道出家。而曹雪芹设计出这样的结局,又无疑是受《太子成道经》、《众许摩诃帝经》中佛妻耶输陀罗支持悉达多太子(释迦牟尼)出家修道故事的影响。而在这些古译佛经中,耶输陀罗亦为释迦牟尼生有一子名曰罗睺罗

因此,综合以上三方面的提示,可以断定曹雪芹的脂评本后三十回佚稿中亦有宝钗婚后怀孕生子的情节。只是不一定像程本那样是宝玉出家时尚未出生的遗腹子,更有可能是在宝玉出家前,宝钗就已经生了个儿子。

事实上,笔者在《白雪梵音薛宝钗传》的第22幕《齐眉举案

》、第25幕《宁馨喜降》中即对宝钗婚后怀孕、分娩的相关情节作了还原性的描写:

以下文字节录自《白雪梵音薛宝钗传》的第22幕《齐眉举案》: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宝钗一人。宝钗便拿出那针线活计,静静地做将起来。过了会子,宝玉回来,见宝钗又在做针线,忙一手夺了,只道:“姐姐又在做什么来着?可不要累着了,你现怀着身孕呢。”宝钗笑道:“我不累呢。前儿我见二爷上台阶有些吃力,便寻思着原是天气凉了,膝盖受寒了可承不住。这不?趁空儿给二爷做一对儿软垫,只想着缝在裤子里面,膝盖用力便不疼了。”宝玉叹道:“姐姐为着我,真个是操碎了心。”又道:“这活计何不让麝月做去?”宝钗便笑道:“这事儿也不好麻烦麝月的。她一个姑娘家的,怎好做这些?”又道:“今儿二爷说了一天书也乏了罢?我又热了些润喉茶,二爷趁热喝了罢。”说着,又要起身给宝玉斟茶。宝玉忙拦着宝钗,说道:“我自己来罢。不敢再劳动姐姐了。要动了胎气,可不是说着顽的。”宝钗只得由他,一时又道:“昨儿兰儿那边散了馆,授了郧阳知县。大嫂子那边打发人请你过去开贺呢,你怎么不去?”宝玉只是不答。宝钗便道:“你人可以不去,礼总是得送过去的。我想着,咱总得备一份厚礼送去才是呢。”宝玉便不耐烦地说道:“姐姐看着办罢。问我作甚?”宝钗便笑道:“又嫌我韶刀了不是?”宝玉道:“岂敢嫌了姐姐?”宝钗瞥见麝月不在屋里,因又笑道:“二爷有什么不敢呢?我这薄命人儿,本来就无甚好处,又是‘入了国贼禄鬼之流’的,原就入不了二爷的法眼呢。就像我那年说的,赶明儿二爷一纸休书下来打发我走,我也无话可说的呢。”宝玉听她又提旧事,不觉又羞又窘,忙道:“都是小时候的营生儿,不知道天高地厚时胡说的,姐姐还提那起子胡话做什么?”宝钗见他羞愧得满面通红,又不觉的心疼起来。因拉了宝玉的手儿,款款说道:“虽是胡话,我听了心里也是甜的,可从未怨过你呢。”宝玉听了,不觉惊诧:“姐姐真的从来没怨过我?”宝钗忙笑着咂嘴儿点头:“真的呢!”因又正色说道:“男人读书举业原是极好的,然亦当以辅国理民,致君尧舜为先。只是如今这世道儿上竟是听不见有这样的人了。想咱贾门,当日唯你略望可成。我原盼你在外面大事上做一番别样事业,老爷也喜欢了,于世道亦无不补益。岂不强似让那起子‘禄蠹’白白占着朝廷名器,作践天下苍生?那年在怡红院,我劝你来着,你倒骂我。我知你是不肯跟那起子小人合污的,所以我从不怨你。”宝玉笑道:“是了,姐姐当年的《螃蟹咏》可是骂尽了那起子须眉浊物。想不到姐姐还有这般深思熟虑!只恨宝玉当年有眼无珠,竟是错怪了姐姐。”宝钗摆摆手,因又叹道:“如今家门不幸,你我已是罪臣之后,也说不得什么别样事业了,唯有静心悔祸,挽回天意民心于一二,我贾门方能有再兴之日。如今倒也说不得仕路上的事。我知道你一向是个心傲的,眼见着让你为五斗米折腰,向那起子‘禄蠹’俯首帖耳,纵你愿意,我也是不依的。况,你既决意归隐,我为君妇,岂有不耐些贫贱的理儿?”宝玉听了,只觉深为赞服,正欲说话,却听宝钗又说:“只还有一件,你我便穷了些,吃些苦,倒也没什么。只如今又添了云妹妹。二爷难道忍心让云儿也跟着我们吃苦?”宝玉不解,忙问:“姐姐的意思是?”宝钗便笑道:“二爷,你等着,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便从炕桌下取出一个包袱来。宝玉打开,见里面竟是一叠儿绣样子,有方巾,有枕套,有小屏风,有被面儿。随手展开一幅,竟绣着那雕梁画栋、水榭亭台,再仔细看看,竟还有几个仕女在里面观花赏月,描龙绣凤,那衣带裙折、发簪首饰,无不纤毫毕现。宝玉正觉着眼熟来着,便又见着上题着“夏夜即事”四字,下面还有一首诗,只说是“倦绣佳人幽梦长,金笼鹦鹉唤茶汤”云云。这可不就是当年的怡红院么?再翻看另外几幅,有的绣的是“秋夜即事”,有的绣的是“冬夜即事”,还有“蘅芷清芬”、“有凤来仪”、“杏帘在望”等各处。若“蘅芷清芬”等处,也题着自己当年写的诗,如“蘅芜满净苑,萝薜助芬芳”云云。宝玉越发不解,问道:“姐姐现身子重,何苦劳神费力做这些?”宝钗便笑道:“我想着如何助着二爷呢。”因又说道:“二爷原是个不争气的,我呢,一个媳妇家也没什么用。只如今二爷在那桂芳楼上说说当年的事儿,倒也对你的路子。我便寻思着,何不将当年那些事儿也绣成这些小物件儿,二爷便带去售与那些有心的人儿。一来呢可以给二爷说唱助兴,二来呢也可以多淘换些银子使,岂不两便?二爷是知道我的,原也离不得这些针黹活计,如此便尽我所能,助着二爷,二爷可不要负了我这点心意呀。”宝玉闻言,不觉流下泪来,因又问道:“这些个物什儿,姐姐可给它们拟个名字?”宝钗便道:“要说绣品呢,传世的无非‘顾绣’、‘慧纹’几种。我想着,既绣的是咱荣国府里的事儿,何不就谓之‘荣绣’?咱们虽没本事重振家业,也要不忘了本才是。”宝玉点了点头,便又细细翻检那些个“荣绣”。只见里面多为自己当年的题诗配画,间或也有些林黛玉的诗境配图,唯独没有宝钗自己的诗作。因问道:“姐姐诗才原高我十倍,何不也绣上?”宝钗便道:“二爷这话便说错了。论理呢,咱们闺阁笔墨原不该传到外面去的。只林妹妹是过去的人儿了,便将她的诗绣上,让人记着她也好。只我这年轻媳妇家,倒不要这些才华名誉的是。我知二爷说书,原也是为林妹妹起见。我便守守拙,在那书里让着你二人些也罢。”宝玉听了,顿觉铭感五内,忙起身向宝钗打恭儿作揖,道是:“宝姐姐,你真是大贤大德的好姐姐,请受宝玉一拜!”宝钗嗔道:“谁稀罕你这些虚文假礼?”说着忙扭过身子,不去理他。宝玉岂肯干休,一手抱住宝钗,一手在宝钗那隆起的肚子上摩挲个不住,口说:“是个哥儿罢。”宝钗红着脸,轻声道:“二爷怎知是个哥儿?”宝玉笑道:“我说是便是呢。”宝钗复又笑道:“二爷还不快给他赐个名字?”宝玉道:“还是姐姐拟罢。姐姐大才,原是宝玉比不上的。”宝钗便略一寻思,说道:“我知二爷一向是个超凡脱俗的高人,虽身处草莽,亦不忘惠泽苍生。我岂有不恪尽妇职

,成全二爷之理儿?这孩子不如便呼作蕙哥儿罢。”宝玉不觉大笑:“蕙哥儿?好名字!好名字!”宝钗忙嗔怪道:“看你乐的,只别吓坏了他。”宝玉忙道:“是宝玉不好,又忘了姐姐怀着胎孕呢!今儿个啊,宝玉一切都依着姐姐!”再看宝钗,正羞红着脸,只笑而不语。

以下文字节录自《白雪梵音薛宝钗传》的第25幕《宁馨喜降》:

还未进门,忽见麝月慌慌张张地跑来,喊道:“奶奶要添了,二爷赶紧家去罢。”宝玉忙问道:“不是说还有几天么?”麝月道:“这我哪里知道啊?今儿一早奶奶肚痛便发作了,多亏奶奶好忍耐劲儿,方熬到现在。只肚里的孩子老下不来,怕是有些不好呢!”宝玉闻言脸色骤变,刘姥姥赶紧说道:“宝姑娘生产要紧,二爷赶紧回去罢。”宝玉只将手里的包袱往刘姥姥一塞,道是:“姥姥,救巧姐儿要紧!我这就去了。”也不待刘姥姥发话,便急急慌慌地随了麝月,一路小跑往家中赶去。回到家中,贾宝玉见薛宝钗躺在床上,娥眉紧锁,汗水淋漓,正紧紧闭着嘴唇,使着劲不让自己叫喊出声儿。史湘云只在床边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服侍才好。赶紧问道:“请过产婆不曾?”麝月回道:“还没有去请呢。”宝玉见宝钗痛苦难当,只觉心如刀绞,一迭声地喊道:“还不快快请去!你没见你奶奶都疼成那样儿了?”麝月道:“如今家里哪儿还有银子去请产婆?”湘云忙问宝玉:“二哥哥,今早儿你不是带了宝姐姐的‘荣绣’淘换去了吗?那银子呢?”宝玉这才忙不迭地跺脚自悔,竟是一句话也答不上来。麝月忙道:“我才刚看见二爷将那一包袱的银子都给了刘姥姥,拿去给巧姑娘赎身去了呢。”湘云闻言,不由得大怒,一把扯住宝玉的衣服,痛哭道:“二哥哥,你还有没有个男人样儿?整日家在外面顾天顾地,就是不顾家里,不顾宝姐姐的死活!”宝玉此时已悔恨不已,只嚅嚅出一句“我……”,便再也出不了声儿。这边湘云益发恼恨,也顾不得礼法,只挥拳砸在宝玉的胸口上,哭道:“宝姐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跟你没完!”那边宝钗便强忍着剧痛,用着微弱的声音说道:“云儿,我没事儿的。不用去请,我还能再忍耐一会子的。”湘云忍不住吼道:“宝姐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护着他!”麝月忙道:“不如把我那棉衣当了罢,到底还值几个钱。”湘云道:“现在去当,只怕来不及了呢。”麝月道:“不相干的,就晚了些,便淘换些柴米回家就是。”只听宝钗又忍着疼痛说道:“不用去换。我还能再忍一会儿,过会子孩子出来便好了。”宝玉见着宝钗如此,更觉得心疼不已,又帮不上什么忙,唯有不住地捶着自己的脑门儿叹气而已。湘云又忍不住骂宝玉:“二哥哥,你是男人,到底拿个主意才好啊!只会唉声叹气,算个什么事儿?”宝玉越性嚎啕大哭起来,只 *** 打着自己的脸,骂道:“我不是人!我没用!我害了宝姐姐!”湘云又急又恨,跺着脚儿一连声地吼道:“二哥哥,你怎么这般儿地没气性儿?你现在便打死你自己个儿,又有什么用!”正乱着,忽见隔壁焦大娘掀帘进来,说道:“二爷、二奶奶可别捉急,我这老婆子来了!”因向宝玉说道:“我老婆子当年也是做过产婆的,二爷若是信得过,便将二奶奶交给我来伏侍罢。”宝玉闻言,犹如绝处逢生,赶忙点头儿道:“一切都有劳大娘了,太感谢您老了。”一时,那焦大娘便坐到宝钗床边,轻声劝道:“好姑娘,现在可不是争气要强的时候呢。咱们女人呐,都是要经历这个坎儿的。咱再能干,也得向命服软儿不是?疼呢,便叫喊出来,也是不妨事儿的。”宝钗便流着泪点了点头儿,这才轻启朱唇,开始不住地 *** 起来。这边焦大娘复又向宝玉笑道:“二爷一个男人家,在里面也没啥用,还是在外面等着听信儿罢。”说着,便让麝月将宝玉推到外间等候。隔了道门帘,宝玉看不见里面,只听得宝钗一阵阵地痛苦 *** ,便觉如坐针毡,只在那屋里踱来踱去。复又听那焦大娘一会子呼着湘云:“姑奶奶,赶紧儿地烧水去。”一会子又呼着麝月:“麝姑娘,将那木桶取来罢。”一副指挥若定的样子,倒觉心下稍安。一时,麝月提了个木桶进去,复又出来。宝玉忙拉着麝月问道:“你奶奶此刻怎样了?那大娘是怎么说的?”麝月想了想,回道:“大娘才刚说了,都已经‘八指’了,怕稍过会子就要‘全开’了呢。”宝玉自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赶紧问道:“什么‘八指’、‘九指’的?你就不能明白些回话?”麝月将脸一红,说道:“二爷,我一个丫鬟家,哪里知道这些?”宝玉也红了脸,只得放了麝月进去。果然,不一会儿便听着宝钗的 *** 声停住了,再过一会子,里屋便传出了婴儿响亮的初啼。宝玉只觉此刻犹如做梦一般,正发着愣呢,忽见那焦大娘掀帘出来,笑道:“恭喜二爷!二奶奶添了个哥儿呢!母子平安!”宝玉顿觉喜出望外,也忘了道谢,连忙掀帘进了里屋。只见宝钗正躺在床上歇息,虽神情疲惫,身虚体弱,却抿着嘴儿笑着。湘云坐在床边,端了一碗红糖水,正打算服侍宝钗食用。那边麝月抱着蕙哥儿,也是满脸笑容。再看襁褓中的婴儿,那粉妆玉琢的样子,甚是可爱。那宝玉便从麝月手里接了,亲了又亲,一迭声地赞道:“我宝玉竟然也当爹了!咱家可算有后喽!”麝月忙道:“二爷可轻着点儿呢,可别唬着小爷呢。”宝玉便将孩子递与麝月,自己便一下子在宝钗床头跪了,哭道:“宝玉无能,让姐姐受苦了!”宝钗便笑了笑,柔声儿说道:“二爷今儿做的是对的呢。我不怪你的!”

(配图:川剧《薛宝钗》,王玉梅 饰 薛宝钗)

配图:川剧《薛宝钗》,王玉梅 饰 薛宝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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