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
文
摘
要
还记得2000年,F4来了,柯南剧场版《瞳孔中的暗杀者》上映,那时,王心凌还没有火,倒是周杰伦的第一张专辑《Jay》录制发行,从此火得不可收拾。
还记得当时,我和朋友说过,明星就跟流星一样,一闪而过,然后谁也不记得谁。大概是当时对心理之事一无所知,而忽略了人对旧事的怀念吧!
2022年,王心凌乘风破浪,让一群中年老男人又重新坐在了电视前。电话那头,腹肌已经锻炼成一块的体育委员抱着毕业照哭得跟一个两百斤的小男孩似的,一边哭一边倍儿文艺的告诉我:翻出一块曾经的橡皮或者笔记本没问题,问题是橡皮和笔记本上,写满了初恋的名字。
就问你扎心不扎心!
也许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特记忆吧!
对于王心凌,我唯一的印象大抵也就是那首《第一次爱的人》了。但更为深远的记忆,却刻在了初中学校里那块老旧的报架上。
还记得当时,总是一边看报,一边用眼角的余光,透过报纸的缝隙偷看当时暗恋的对象。没有任何言语,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隔着报架,仿佛都听见了彼此的心跳。
然而,彼时,早恋是邪恶的,是禁忌的。在情窦初开懵懂不知的我们看来,也许这便是喜欢。甚至圣诞节的一张卡片,便能兴奋一周。
毕业时,我们欲言又止。她的闺蜜想要说些什么,刚说“其实”二字,便已经被她红着脸拉走了。留下我看着背影,激动的盲猜着“其实”背后到底藏着些什么。
毕业后,天各一方。彼此之间书信往来密切,言语中,各自述说着生活,聊着F4、聊着漫画、聊着所有能聊的,独独未聊回忆。
等到鼓足勇气,想要说些什么时,却发现,对方已然有了一个可以陪伴的人。心下戚戚,方知世间最大的错觉,便是:我觉得伊也是喜欢我的。大概,这便是心理学中所谓的“钟情妄想”罢。
我想,这妄想应该也是每个少男少女心中必然存在过的。只是,回首看时,才发现,曾经的操场上,早已换了一群少年,唯有随风飘落的梧桐叶,依旧是当年模样。
前日,整理旧物。又翻出信件。已经有些破损且多少有些发黄的信纸上,有的字迹已经看得不太清楚。只依稀记得那时我们都还很年少,年少到,爱你在心口难开;年少到,我觉得便是了,你必然是我觉得的那般。
猛然间,一张毕业照滑落到书桌上。照片上,四五十张青涩的脸,早已忘了大半。唯有女孩眼角的那两颗痣,还是那样清晰。
一同清晰的,还有旁边那句“i love you”。
也许,就算没有乘风破浪的姐姐们,我们也会翻出旧时的碟片,一遍又一遍听着那些曾经的歌。我们听着《流星雨》,并非为了漫天的流星飞舞,而脑中的回忆,却如流星一般掠过;我们哼着《最后战役》,心里也知道有的事真的来不及回不去;我们回忆的只是那些简简单单的情绪和思念,那些曾经蓝天下,随着蝴蝶一起飞舞的青春。歌曲和明星,仅仅只是回忆的载体。
记得有人说过,当一个人开始回忆时,说明他长大了。
是的,我们长大了,我们假装的,但我们真的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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